冬季里,武汉人常常喜欢吃炒菜苔这道菜。对于我而言,如果不是洪山菜苔,我就会露出厌恶的神情,同时回想起爷爷家的洪山菜苔。
每次回到爷爷家,总会看到家门口停着几辆车,那些人大多是来买洪山菜苔的。客人一说,爷爷奶奶就带上镰刀去割适量的菜苔。我跟上去想看看。
这些菜苔都高过我的下半身了!我用手掰一点,好奇地问:“这怎么吃呀?”
“掰下来,把皮撕了,绿色的可以吃!”奶奶嘴上说着,手上的活儿却一刻不停。
我照做,掰断,扯下,撕皮,一气呵成。一尝,是一阵清新自然的味道,我流露出了满足的表情。再看看手上,已经泛着水光了!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洪山菜苔。
我在旁边品尝,爷爷奶奶则是辛苦干活儿。他们挑粗的割(武汉人说法是粗的比细的水嫩一些)。两大筐菜苔,不一会就装满了,爷爷把扁担一提,往肩上一抗,一摇一晃地挑了回去。回到家再细细地处理叶子,最后除了小黄花,就只剩下梗子了!
当爷爷说出一斤快—斤肉贵的价格时,我有点惊讶了,然而客人眼中并没有差异的眼神。哦,他们应该都是老顾客了,二话不说,就付钱。
后来一次,我试着去抬—个满是菜苔的箩筐。好家伙,可那好如千斤大石,我使全力也纹丝不动。看到爷爷奶奶那爬满皱纹的脸,我的鼻子有些发酸。
有时爷爷出去卖菜了,在家不断听着:“好生意”收款…元……我仿佛看到了爷爷热心招待客人的场面,那时我心里又暖暖的。
客人不断买下菜苔,8亩土地的菜苔瞬间抢空,洪山菜苔闻名一方,爷爷奶奶的生意也好到爆。但是爷爷奶奶收获前的劳动背影让我铭记于心。
五(二)班 赵皓宇
指导老师:王玉梅